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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半晌，大司法才缓缓地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盯着夜清落，脸上的神情，有几分复杂：“夜清落……人，真的是你杀的吗？”

    大司法的嗓音有些紧。

    夜清落听得出来。

    大司法问这话，不是担心她。

    而是在担心自己。

    因为，从发现女弟子的尸体开始。

    大司法便是在为她说话，并且表明了相信她。

    若人，真的是她杀的。

    大司法在二司法的面前，就算是输了一筹。

    这是大司法无论如何，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这还有什么可问的？老许都已经把中毒时间推断出来了！”二司法抢着话茬。

    “中毒时间，并不代表是夜姑娘下的毒，除非，你有证据，或是亲眼看到夜姑娘下毒了。”大司法听到二司法的声音，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扭头看向夜清落，再一次问道：“夜姑娘，人不是你杀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二司法还没开口之前。

    大司法问的是……人是不是她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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