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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歌来到夜清落的身边。

    那一袭烈焰的红裙，在漫天炫目的红芒之下，有些虚无和梦幻。

    像是下一瞬，就会融入红芒，消失一般。

    这让夜清落的心，都有些紧的难受。

    她攥紧纤指，伸手去扶凤歌，嗓音有些发紧：“娘……”

    但，凤歌却是避开了她的触碰。

    隐约间，似是擦过一道极其冰寒的凉意。

    夜清落的手顿了下：“娘？”

    凤歌朝她露出温柔的一笑，而后视线又望向了黑衣劲装的男子，那双盈盈美目间，涌现着外人根本无法看懂的怨与恨。

    她凝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，恍若隔世。

    不……

    的确算是隔世了。

    毕竟，阴阳相隔万年之久。

    她低低的轻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幽幽冷冷的笑声，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煌无忧……你没想到吧，本皇不仅在万年前算计了你，现如今……也还是算计了你。”她一字一句，字字清晰，且咬字极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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